傅真惊得差点站不住,皱眉紧紧地攀援着他肩膀,胡乱地吻他脖子,“哥哥,去楼上好不好?别在这里。”
/
翌日凌晨,外面洋洋洒洒飘着小雪,傅真摸黑出门打的买早餐。
这家开在林荫路的“上海生煎”底板香脆,馅鲜多汁,生意异常火爆。晏启山曾口吻遗憾地同她讲,每次路过都只能闻个味儿。
“煎饺还是煎包?姑娘先坐会,再等一分钟就好了。”由于来的太早,傅真是第一个顾客。
“三盒煎饺打包。”傅真也不坐,避着那油烟站在雪里等。
老板娘见她这么急,加大火力半分钟搞定,手脚麻利地装好,放在旁边。
“谢谢。”傅真付了钱,拎起东西转身就走。
“嗳嗳,”老板娘还以为她把辣椒油和醋给忘了,震惊之余,怜惜地问,“姑娘,这么着急赶着去上早班啊?没有调料吃着不完美噢!”
傅真没透露实情,只含糊地道谢,“阿姨不用麻烦了,没事的,我不吃醋。”
“噢,那你快去吧。现在才五点,肯定来得及!”老板娘见状不再坚持。
傅真点点头,匆匆拦下一辆出租车,“师傅,青溪路555号。”
“给男朋友送早饭啊。”出租车司机忍不住提醒了一句,“姑娘你出门在外擦亮眼睛啊,住那一片的人,你搞得定他本人,生得下儿子,都进不去他家的门。”
傅真心里被一耳光打的火辣辣的,但脸上很平静,“师傅,我是给我哥带早餐,我哥他交女朋友也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嗷嗷,那是我多嘴了。”司机嘴里应承,但脸上表情瞧着并不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