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刚才算怎么回事?那个女的是什么人?傅真问不出口。
晏启山也没有解释,堂而皇之地搂着她,霸道又温柔,身体和她贴得很紧,旁若无人地和她调笑,仿佛此前他和别人香'艳旖'旎的场景只是她的幻觉。
周围许多女孩目光漠然,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,最后视线停留在晏启山身上。
同为女人,傅真很明白那种眼神。
有些人,你很看不上她,哪哪都不觉得好,冷眼旁观,实在普通。可偏偏她身边的男人渊渟岳峙、天之骄子,惊鸿一瞥,一生沦陷,你很看得上。可他不是你的。所以你只能妒忌地想,凭什么?要是我运气好一点,我也可以遇到这样的人。
但实际上,那不是运气,是她的青春和赌注。青春谁都有,可几个狠心赌得起?
为此,她花光了勇气,也没了羞耻心。
想想包里还没有拆封的米非司酮,傅真醉眼朦胧地回头看他,笑着亲了亲他脸颊,撒着娇,“三哥,我走不动了。
“那三哥抱你?”说着,也不等她同意,一把将她竖着抱起,往沙发上一座。乍一看还以为抱幼儿园小女孩,仔细看才看得出端倪。
傅真皱眉深呼吸片刻后,才有力气红着脸小声斥责他,“晏启山,你别摸了。我朋友还在呢!”
但他借着衣物遮掩,偏不停止动作,还要口头上占便宜,“不让摸?那回去后我舔可以吧?包你满意。”
“晏启山!你能不能说点别的?”
这话他是怎么说得出口的?傅真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,急得伸手捂他嘴。若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她恨不得立刻推开他,骂一句臭流'氓,色死你算了。
晏启山笑着轻揽她肩膀,另一只手端起她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