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来面露尴尬阴阳怪气,话里有话,“北大高材生果然心气高啊,碰一下都不行。”
李婶笑容淡了下去,批评到:“唉,真真,你怎么能……”
“你们知道什么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?”
“就你们这样的。”
傅宝珠放下作业,吊儿郎当地嗤笑一声截住话题:“什么彩礼什么房子,笑死人了。我姐脖子上戴的海螺珠钻石项链都要280万。”
众人一脸不可置信,瞪大眼睛看向傅真,脸色讪讪的,“啊?有这么贵吗?”
“对啊,去年香港苏富比秋季拍卖会上售出的。”
又是香港,又是拍卖会,看看项链华美雍容的成色,和美得人间富贵花似的傅真,村里人信了一大半。
但傅真爸妈只是普通生意人,并非大富大贵大老板。
而且,傅真从小就紧绷着,有点怯生生,如今忽然全然变了气场,一副滋养出来的娇娇样……几个向来爱挑事的大婶子小媳妇明显眼睛在滴溜溜地转。
宝珠虽然才高一,但人很精,见状立刻说:“我劝有些人先管好自家的事,别成天假好心以为我爷爷奶奶七老八十老糊涂了企图上我家装蒜。”
宝珠父母是傅家老大,在德清、诸暨都有养珍珠场,村里不少人都跟着她家挣钱。
县官不如现管。众人打着哈哈起身往外走,“嗳,我们也没有恶意。看丁来人和真真挺配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