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他原本的手机号拉黑了。他换一个,她就拉黑一个。一心划清界限 。
说着她又打算故伎重演。
“宝贝,别挂电话。”晏启山疯了似的,连求她都是满嘴荤话,“把腿张开好不好?”
傅真握紧手机,无力地应承:“好。”
……
末了,他说,“三哥爱你。你生气了告诉我,我任打任骂,但是你能不能别不要我。我真的舍不得你,又不知道该怎么办……”
傅真从未见过这样黏人的晏启山,心中经年的坚冰汨汨融化成清渠小溪,奔涌向他。
她忍了又忍,终于还是没忍住,呜咽着哭出声来:“三哥,我好想你。”
“宝贝受委屈了,”他的声音隔着电话都听得出心疼,“三哥明天就去接你回北京好不好?”
这下傅真清醒了,她还有个小拖油瓶呢,她坚持自己回去,没被他缠得一时糊涂点头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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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后,正月初四。
汽车碾过枝白路,满地白梅顷刻稀碎。只余裙摆在风雪中瑟缩飘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