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寒冷的冬夜里, 他俩体温却持续升高。
飞机似乎遇到了气流, 傅真被轻轻抛弃, 又随波轻轻坠落。她被滚烫的男人紧拥着, 钳制着,与她天鹅刎颈。
“到了北京, 搬出来住好不好?”他耸着腰低声恳求。
傅真抱着他,闭眼平复呼吸,“不行的, 那样太麻烦了。你睡眠不好,可我每天都得早起。”
“可我已经不习惯一个人住了, 太冷清了, 心里受不了。”晏启山俯身热切又难舍地与她交换呼吸,宛如两颗互相缠绕着生长的树和藤。
傅真攀缘着他臂膀,沉默着不说话。有些事, 她有她的原则。
然而, 晏启山却突然凶巴巴地将她钳制住, 居高临下, 红着眼睛深深地看她一眼, 笑了:“这么狠心, 那三哥可要变卦了。”
说完, 眉头一皱,伸手摸了摸她微微出汗的脸颊, 吩咐她:“待会儿疼的话告诉我。”
“你说了不在这里的。”傅真心里升腾起的不好的预感,蜷着腿,不安地瑟缩了下。
谁知,就这么个本能地动作,彻底把他惹急了。他脸色一沉,一把将她扯回来按住。下一秒,她只觉得自己被利刃剖成两半般剧烈疼痛。
她将泪水和痛呼往肚子咽。可晏启山却沉甸甸地燃起了火,捏住她下巴,勒令她,“叫我。”
这个混人,死性难改。平时道貌岸然,其实骨子里就不是个好的。傅真心里钝痛,流着泪扭头不理他。
但他不依不挠,变本加厉,一次性跟她算总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