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启山摇摇头,挑眉耸肩,嘴角向下撇了撇,摊手往后一倒,懒洋洋地靠着利落、舒适、极简主义的包豪斯X黑色真皮躺椅,“没什么方向。大概就是一家普罗大众喜闻乐见,十分愿意来参观、消费的美术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”傅真点点头,心里有了点底气,“那样的话,适合举办大家都看得懂的、以现成品艺术为主的美术展来引流,现场还可以卖一些周边来试水。”
“好注意!”晏启山狡黠地截住话头,“合作愉快,我非常期待你的精彩表现。”
傅真抿抿嘴,低头如释重负地笑了笑,“那将来要是我做的不好,你可不能训我啊。”
晏启山手放在她颈侧,拨了拨她耳后的软肉,“天地良心,我哪舍得训你?天天生怕一不小心你跑了,疼你都来不及。”
“不跟你贫嘴。下周剧社公演结束,我就陪你去见朋友。”傅真嗔他一句,转过身继续认真吃饭。一口鳕鱼饺,一口卤味,一口酒,美滋滋的。吃相文雅又满足。
晏启山吃的很少,在旁边专心致志地摸她光洁的裸脊,试图引起她注意。
在他坚持不懈的暗示下,傅真最终敌不过可怜巴巴的眼神,简单洗漱后,换上蒂塔万提斯同款内衣,陪他跳了一支贴面舞。
每次这个时候,她总是易碎感拉满,晏启山最终没忍心弄坏她纤细的喉管,折衷地将自己释放在她玉兰般的胸线上。
傅真累得跟提线木偶似的,话都懒得和他说。
他倒是很开心,从抽屉里随手摸出个车钥匙放到她包里,叮嘱她,“哥哥明早要出差谈事情,当天就回。你醒了后记得自己去车库里开车走。”
傅真没理他,瞪他一眼,示意他赶紧闭嘴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