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真情绪稍稍松懈,定了定神,喝口咖啡,与他边吃边谈,“你以前,有过女朋友吗?”
“这是个死亡问题。”晏启山咽下三明治,笑了声,无奈地说,“真真,你干脆打我一顿算了。要不然你这气消不下去。”
傅真多么希望他坦诚直言,我和叶漫新谈过。可他不但不说,还死活瞒着她,纵容叶漫新借着公务怀着情思和他出双入对。
对一段逝去的感情避而不谈,是在乎、维护前任、排斥现任的表现。
傅真心灰地扯了扯嘴角,勉强笑了下,“这怎么能怪你?又不是你的错,是我不该问这么无聊的问题。”
说完,放下空盘子,又拖出旅行箱,开始收拾行李。
晏启山连忙跑过去,手臂圈住她发颤身躯,箍到自己怀里,低头凑到她耳畔,嬉皮笑脸讨好地说:“我错了,我错了。你把东西放下,我跟你老实交代好不好?”
晏启山当然不会只在口头上给她好好儿交代,顺带着,把公粮交代给她了。
完事后,傅真惦记着剧社排练事宜,午饭没吃就赶着去学校了。
谁知傍晚时,她接到晏启山的电话,说话的人却是他的朋友慕伯循。
朋友啰啰嗦嗦说了一堆,大意是,晏启山操劳过度,把自个儿交代进疗养院了。拒喝家里工人煲的汤,念叨着想吃她做的苹果炖猪排,酸甜清香嫩而不柴,陪餐包超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