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图的是钱,是名利,是欲'望,又不是他这个人。
她没有任何感想,甚至有点兴味索然:“没事,他的事我不管的。”
慕伯循抓了抓漆黑的头发,漂亮张扬的脸蛋苦恼地皱了起来:“小嫂子,你别说这种气话了。你都聪明得考得上北大了,应该猜得出三哥真没别人。”
傅真微微一怔,心里黯然,其实考上北大的未必都是聪明人。
迎着慕伯循担忧的目光,她摸摸脖子上昂贵的海螺珠项链,淡淡地说,“他的事与我无关,别让我吃亏就行。”
慕伯循彻底没了办法,努力劝到:“……那,要不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吧?”
傅真摇摇头,“不用麻烦了。”
“不麻烦不麻烦。一个人在家多无聊,你想不想喝酒?”慕伯循愁眉苦脸的样子像一只被蜜蜂蛰了腮帮子的哈士奇。
傅真被逗得莞尔一笑:“好啊,你等我换件衣服。”
慕伯循松了一口,三哥特意嘱咐过,要带小嫂子出去散散心,不然她一个人准胡思乱想。
殊不知,傅真本来就计划出门喝酒。
为此,她特意化了个妩媚的妆,穿了件波光粼粼的香槟色亮片吊带裙,深V真空上阵,背部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,搭配闪瞎眼的流苏耳坠。
她裹着皮草出来后,慕伯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,欲言又止地说:“嫂子,最新消息,三哥今晚搭红眼航班回来。”
“这不正好叫他欣赏下。”傅真拎着包一扬下巴,示意他动作快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