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老古板。她也是第一次这样穿着出门好么。
他们年龄十岁。在某些观点上差挺多的。以前她宗小心翼翼的顺着他。
整个冬天相处下来,她已经熟悉了他的脾气。
“这样穿怎么了?不好看吗?”咂摸出其中酸意后, 她偷偷抿了下唇, 只不过嘴里仍然故意唱着反调。
话未说完,一个趔趄猝不及防地摔进柔软的沙发里,耳畔传来毫无温度的嘲讽:“你拿我当什么?当跳板?”
亮片裙被掀起堆积在腰间, 流苏耳坠脱落, 昂贵的海螺珠钻石项链抵着锁骨, 硌得她发疼。
但她无力挣扎, 被迫脸贴扶手趴orz着, 直面鱼缸。一群璀璨的钻石彩虹鲫静静地穿梭在他俩的虚影里, 见证这隐秘的场面。
晏启山面无表情, 眼神漠然地怼她:“你不说话我就去找他。”
刺骨凉意海一样淹没她:“……你别拿别人撒气,是我自己……和学长无关。”
她断断续续地争辩, 晏启山目光发沉,“……无关的人你这么紧张?”
“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傅真努力维持平静,“而且,他确实是我学长,我总不能生活在真空的世界里。你不高兴也改变不了这一点。”
“还真长本事了。”晏启山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沉声道,“开学后一边处着叶笃之,一边紧锣密鼓找许燃,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瞒得很好,打算等和我结束后,就从中挑一个老实的?”
这分明是讽刺她没有被包'养的自觉,妄图提前找人接盘。傅真觉得浑身血液都冻住了,“晏启山你不要侮辱我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