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真默默瞪他一眼,“我怀疑你在笑我是傍大款的小妖精。”
“嗯, 那种能要人命的妖精。”晏启山笑着伸手揽住她。
她今日低调又耀眼,戴着酸香酸香的赛璐珞复古红厚金耳环, 琉璃珍珠长项链, 雪色肌肤犹如绿茶壶里倒出来的冰牛奶,触之清凉撩人。正像杭州那晚,初见凛冽, 抱住了才知温软香暖。
晏启山垂眸仔细地看了又看, 赞到:“你要是生在旧时代, 当电影明星唱夜上海肯定……”
话未说完, 他戛然而止——傅真高跟鞋痛踩他脚:“我才不稀罕做天涯歌女。”
她用的脚尖踩人, 毫无威力, 晏启山无所畏惧, 接着贫:“放心,你肯定是在百乐门外带枪出巡, 一枪一个日本鬼子。谁敢邀你跳舞实属不要命。”
“你好烦啊。”傅真要捶他。
他将人往怀里一楼:“你看,殴打男人你最在行!”
傅真斜眼瞪他:“谁让你总是欺负我。”
他笑笑,纤长清瘦的手指沿着她腰侧往上:“嗯,你说的欺负,是哪种欺负?”
一路打闹着回到家后,一夜缠绵。晏启山说了许多极其熨帖的情话。
不论何时,他总是很会哄人。
但远眺维港璀璨夜景,傅真心里还是空荡荡的,填满湿冷的海风——买金是中国古老的习俗,他没懂。又或者,他只是不愿意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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