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这种和平崛起的,是艺术群落在衰败的厂区悄然生长,焕发新机。
她俩拿着红色宝丽来720摄录一体机走走停停,路上还买了个冰淇淋,杯托是质感厚重的绿色菱纹玻璃做的。
冰淇淋不太好吃,但杯托好看。傅真吃完后找了个水龙头冲喜干净,预备拿回家做香水小样托。钟之夏的冰淇淋是装在蓝色菱纹玻璃碗里,也被她拿走凑双层。
逛了不少地方,拍了不少资料图片后,准备打道回府,改天慢慢商议租赁哪座厂房。看看天色还早,傅真邀请钟之夏家里坐坐。
但钟之夏笑着摇摇头婉拒,“我还得去酒店跟勖嘉礼汇合。”
傅真一愣,促狭地笑着祝他俩今晚愉快。
钟之夏也笑着同她低声耳语:“你俩也一样。”
迎着五月裹挟着花香的熏风,傅真耳朵一红。她脸上淡淡地笑着,但心却沉了下去。
她俩可不一样。
三哥他忙得脚不沾地,昨天没回家,今天也早早的汇报了加班。五一黄金周她大概率要一个人过。
在地铁站和钟之夏分别后,傅真回到三里屯,找了家有乐队驻场的清吧。
“小姐您好,请问喝点什么?”为了卖酒,侍应生热情地为她引路。
她在霓虹闪烁处落座,“随便帮我开瓶冰镇甜型雷司令,再来一大杯冰块。”
侍应生也是姑娘,有些担忧问:“空腹喝酒容易醉,要不要来点下酒菜?”
傅真在酒水单上随手一指:“生醉蟹钳,糟卤花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