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看不?”日光倾城,傅真宛若一颗圆润丰腴的、白里透粉、熟透了的水蜜桃。
晏启山看也不看,抓起扶手上搭配玛丽珍的透明珠光网纱堆堆袜给她套上。
傅真笑着蹬腿批评他:“干嘛呀。不懂欣赏我的美。”
晏启山头枕椅背,闭眼晒着太阳,煞有介事地说:“这样更好看,像美少女战士。”
傅真很是不满,伸出脚掌踩着他那里,故意揉来揉去,“我有那么幼稚吗。做大人做得久了,我已经不稀罕做小女孩了。”
晏启山也不阻止她,蹙眉低低地嗯了声,“那你稀罕什么?”
傅真于是恶作剧似的加大脚部按压揉搓力度,“我稀罕晏某人啊。”
他笑了笑,明知故问逗弄她:“稀罕我什么?”
傅真:“稀罕你帅啊。”
晏启山很不满:“我鞍前马后伺候你和你的金鱼,就只得这么个肤浅的评价?”
傅真被噎住了。
三月开春后,她在家里养了一缸五彩斑斓、鳞光闪闪半透明小热带鱼——
彩裙鱼、孔雀鱼、玻璃拉拉、金波子、蓝波子、熊猫鼠……美不胜收,简直一群仙女鱼。
但她只负责欣赏、拍照、晒图,照料(换鱼)重任全由晏启山一力承担。
“好好好,我稀罕你是个好男人。”她的脚心,理亏地进一步加重了力度。
晏启山呼吸一滞,被她揉得眸光一暗,嗓音一沉:“怎么个好法?好有资本?好英武勇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