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没过多久便不由自主地燥起来。他向来不是节制的人,迅速动手锁门拉窗帘,变戏法似的摸出个雨衣,一气呵成,没有任何迟疑或怜惜,甚至偶尔还要不轻不重地扇她一巴掌。
她外号雪肌精,染了一层通透的粉后,像极了树梢上刚刚成熟的、甜美多汁的水蜜桃。
俗话说,六月的天,孩子的脸,说变就变。
方才还艳阳高照呢,转眼便哗啦啦下起瓢泼大雨,玻璃窗内外都充斥飞溅的水声。好在,轰隆隆的雷鸣及时到来,悄悄将所有响动掩盖下去。
晏启山跪坐着,精壮的身子淋了雨似的湿湿嗒嗒,恍若卢浮宫中那些俊美的石膏雕像。
傅真爱极了他这个样子,心也跟着一阵一阵涨潮,迷糊中颤抖着抱起自己的腿哼哼唧唧哭个没完。
晏启山很满意她如此乖巧,夸她懂事,是难得的好学生,难怪考得上北大。
回到北京后,傅真本想搬回学校,但晏启山抱着她不肯放人,说已经更换了门锁和安保公司,他妈妈再也不会来了。
阿丽和宝珠知道后,很是不平,直言,“难道他不替你报个仇吗?”
傅真笑笑,边忙活着自制用来配烤青花鱼吃的简易酸菜、韩式泡菜,边在电话里反过来劝她俩,“再怎么不亲,周阿姨毕竟生了他,他总不能去打他亲妈吧?”
她没有说的是,通过这一次流产,她拿到了520万存款——三哥虽然不爱用套,但停了避孕药是她自己做出的决定。
她心如明镜,有时候机会和运气确实能让人轻松跨越阶层。
但她不想做姜喜宝。她不是为了这一点钱读的北大,更不是为了这一点钱和他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