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真有种清醒的自知。她明白这也许只是情'趣,根本不代表什么,但依然选择相信起码在那一刻他是真心的。
晏启山平时不怎么上网。时隔一周,晏启山给她那条INS视频点了个赞,并转载。
这引来的更多的非议和关注,但她已经赢了。
从那以后,她淡定退出这种无谓纷争,不再参与虚拟社区,也不看新闻,只把互联网当做收发邮件搜索资料的辅助工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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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个雷雨轰鸣的夜晚,傅真下课后在西直门公寓给洋兰加保鲜剂。
练口语等约会的空挡,她接到电话,晏启山临时在王府井请朋友吃饭,叫她赶紧过去。
她头发用金属抓夹一抓,匆匆换上月光白重磅三醋酸挂脖露背礼服裙、月光白母贝耳坠,月光白探戈鞋,拿腮红扫了扫眼尾脸颊,涂点口红直接出了门。
路过夜市摊时,有年轻女孩兜售Miriam haskell 琉璃珍珠项链耳夹套装。虽然是原材料特别廉价的人造时装珠宝,但看起来真的特别奢华靡丽。
傅真买下了它,以商店橱窗为镜子,认真地戴上。
这一幕刚好落到其他也要去参加饭局的白骨精眼里,傅真不认得她们,但她们知道傅真。
券商女分析师出门在外个个珠光宝气,自认拥有的一切全靠自己奋斗,多少有些傲气,三个人彼此交换眼神,嘲讽地笑笑,并不打算上前打招呼。
饭庄叫京云缦府,墙壁用赭黄真丝做隔音软包,装修得活像乾隆珐琅彩鎏金大花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