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着荡漾的晚风,一杯接一杯流光溢彩的“巴黎之花”美丽时光干型年份,满嘴鸢尾花、紫罗兰和新鲜草莓、黑莓的香气,但是心情一点都不美丽。
她孤零零的自斟自饮没人陪,她的男人却在和其他小妖精碰杯,太令人伤心了啊。
晏启山就是个大混蛋。她昏昏沉沉地想。她再也不想理他了。
半醉中,额头突然被温暖宽厚略带薄茧的手掌轻轻覆盖,耳畔响起陌生男人磁沉的嗓音:“生病了?要不要我帮你把他叫过来?”
“谁啊?”傅真吓了一跳,睁眼一看,是季庭宗。
季庭宗沉稳威严,一身黑,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,一看就深不可测很不好惹。
她还是有点怕这种看起来很危险的男人,摇头往旁边躲了下,“不用。他不知道我在这儿。”
“来捉奸的?”季庭宗一本正经地试她额温,眼底有点戏谑的笑意,活像鼓舞士兵的将领,“要是打起来,一对二有信心打赢不?”
手掌纹丝不动地贴在她额头上,傅真生气地摇摇头,试图甩开它,“三哥不是这种人,你……”
话未说完,她眼前一黑。
她感觉自己倒在了人家手掌心里,想交待“带上我的包和酒,叫阿丽,不要叫他”却没了动弹的力气。
再次醒来时,手背扎着吊针。
没等她开口询问,林慧丽弹簧似的从旁边弹过来,“真真,你吓死我了。”
傅真歉疚地笑笑:“我没事,只是有点累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