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?!”傅真回头一看,楞了下, 然后哭着飞奔过去。
晏启山张开双臂接住她,与她相拥着躲在房门外, 为她构建与世隔绝的安全港湾。
她沉迷在他的味道里。他身上温柔的鸢尾琥珀味, 他灰色眼眸里大雪纷飞的孤寂味, 他骨子里无可媲美的风流味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绿色绸缎袍子上精致颓废的缠丝花样, 像极了她百转千回的心思。
晏启山却抚着她鬓边的发丝低声问:“为什么不叫我一声。”
傅真把自己藏在他怀里,长久地沉默着。
还没来得及林慧丽怂恿半宿的“直接问”、“直接提”、“摊开谈”, 她就先行体验了一把“哭着说爱他舍不得他”的酸楚。她实在不敢赌。她只想爱他千千万万遍。
好在晏启山也没有再问,而是邀她出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,就是补偿和约会的意思。
“可是阿丽也在……”傅真伏在他怀里, 伸出手指头为难地戳戳他胸膛,“明天医生查房, 陪呼躺在床上呼大睡, 病人不知所踪……”
晏启山温热的嘴唇擦过她耳廓,低声耳语到:“可是,带着别人我们办事不方便啊。”
“啊, 我们要办什么事?”夜色暗涌, 傅真懵懵的抬起头, 清减的小凸脸栀子花般清透莹白。
晏启山搂着她轻笑几声, 意味深长地按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, “正经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