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晏启山垂眸,懒散地享受着她主动献吻取悦。直到她急的快哭出来,才施施然起身,披上风衣出去和主治医生打招呼。
傅真闷头蜷缩成一团,像只受惊的小猫儿。
主治医生带着实习医生离开后,晏启山把她抱到病床上,接着一次又一次,不知疲倦,直到深夜才停止。
傅真顾忌自己正处于月经前的危险期,求晏启山帮忙去外面买毓婷。
但晏启山却说:“反正你都快毕业了,毕业了我们就直接登记,怀上了更好。要不是上次地震,这会儿孩子都快出生了。”
原来他每次不用套是打着这个主意?
傅真终于发现,他温柔矜贵的表象下,其实隐藏着斯莱特林那样阴郁危险的灵魂。
之后两天,晏启山都在肆无忌惮地在医院里欺负她。
对他来说,傅真是纸醉金迷里的一抹银,水波潋滟,清凉解意。
有时是白天,有时是晚上,甚至外面有其他病人家属走动交谈,他都要做那事,还特意弄出点声响吓她。
傅真实在孤立无援,只好趁他不在时,打电话请阿丽帮忙买毓婷送过来。
林慧丽拎着个迪奥的礼品袋,“那天包锁在柜子里完好无损。但花放在书桌上,吃完饭回去后就不见了。当时报了警没敢跟你说,现在追回了,正好一并送回来。”
打开一看,那条华洛芙的金丝编花项链被装在贴了标签的透明密封袋里,旁边还有一盒毓婷。
林慧丽看起来有些紧张,但傅真没有探查阿丽说辞的真实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