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庭宗将她揉在怀里,极尽温柔地取悦着她,表情爱惜得不得了,生怕她不舒服。
可他毕竟是浸淫钱权的男人,动作和姿态依然格外强势,充满了占有欲和排他性。
傅真感觉不对,一下子挣脱了梦魇,随即惊骇万分地随即尖叫起来。
季庭宗以吻封缄,依然规律地占有着她,激得她根本抵抗不了生理上的愉悦。
傅真觉得自己不想活了,颤抖着,哀哀欲绝:“你杀了我吧,你怎么可以这样……”
季庭宗没有把液体留在里面,及时撤出来弄在她小腹,循循善诱地反问到:“你明明也很喜欢这样,为什么不顺应本能?”
“你简直禽兽。我只喜欢三哥。”万念俱灰之下,傅真披着睡袍冲到窗边,猛地推开窗户,直接就要跳下去。
季庭宗眼疾手快抱住她,语气沉稳:“你们分手了。你可以试着喜欢我,他能给你的,不能给你的,我都能给你,包括风光娶你进门。”
傅真濒临崩溃,拼了命踹他踢他,“我不要。我要杀了你,我要报警……”
“那你杀吧,我帮你拿枪。”
季庭宗果然从大衣口袋里,掏出一把枪塞到她手里,枪筒对准自己的心脏,笑说:“扣下扳手我就死了。不过我建议你不要报警,杀人会坐牢的。”
傅真闭着眼睛一枪打偏,击中了他手臂。
消音枪没有太大动静,但季庭宗的血流到了地板上,凶案现场似的,吓得傅真脸色惨白。
季庭宗忍着剧痛,捏捏她脸颊,风轻云淡地笑起来:“怕什么,又没事。要是不解气,你不妨再开一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