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和他同居了很久,听过他无数dirty talk,但傅真一直是个矜持的姑娘,要她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,她实在难为情。
见她一直沉默着,晏启山几乎要疯掉,咬牙制造一连串巨大的、令人疼痛的声响:“你不爱我了,所以不愿意嫁给我。”
傅真忍着疼,含泪安抚他:“启山,我爱你。我不能没有你,我喜欢天天被你这样欺负,我想嫁给你,携手过完这一生。”
但这会儿晏启山已经陷哄不好了,“我知道,你现在是骗我,过阵子就会逃走。”
“哥哥我没有,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?”
“哥哥你清醒过来,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“哥哥你别这样,我、我觉得我好疼……”
任凭傅真软软地叫了一整晚“哥哥”,晏启山楞是硬着心肠,就着巴黎朦胧凄清的夜雪,醉生梦死地折腾到凌晨灯火寥落。
疾风骤雨般的情'事终于暂告一段落。
晏启山怜惜地将她搂进怀中,懊悔地自责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不该发疯。”
爱一个人,难免会低到尘埃里。傅真身上被他弄出很多淤青,但还是没舍得怪他,就只小猫似的依偎他在怀里失神地呓语:“哥哥,你又欺负我,我真的好疼。”
晏启山温柔地亲吻她,动作却依然粗暴:“那你和我结婚,不然明天我还这样。”
“……”傅真拿他毫无办法,只能努力放轻松,好让他可以更方便更直接地胡来。
被她这么一默许,晏启山彻底放开。在淡淡的雪光中,在炉火的昏黄微光中,脱缰野马一样驰骋,傅真根本奈何不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