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下子整个人都慌了,情绪很低落。
晏启山见状非常后悔拿这个阻止她出门,连忙笑着说:“傻瓜,哥哥又没事,哥哥跟你开玩笑呢。”
“真的吗?”傅真抬起头,伸出纤柔白皙的手,摸摸他脸颊,又摸摸他胸膛,认认真真地打量他。
晏启山亲了亲她额头,“真的。你不是要运动吗?我觉得法式台球就很适合你。”
“法式台球?”傅真跟着他学会了高尔夫,保龄球,网球,但法式台球真的是第一次听说。
在她的刻板印象里,台球是街溜子装逼扮酷的道具,和晏启山这样的贵公子完全无法联系到一起。
晏启山拉着她下楼,往地下室走:“嗯,走吧。玩法很简单的,但体力消耗比较大,肯定符合你的需求。”
玩法简单,但又能消耗体力,那肯定能燃脂减肥。傅真抱着他胳膊,好奇地问:“这个是不是和国内的台球不一样?”
晏启山点点头,“对的。也叫开伦台球。专业性质比较强,规则清晰明确,每年有专门的国际比赛。而且,一共只有三到四个球。”
傅真一点即通,边随手打开地下室的灯和门,边说:“两种玩法嘛。肯定是三个球的更难。”
晏启山揉揉她脑袋瓜子,夸奖到:“聪明。”
“这是常识呀,”傅真意味着他,笑着打开了话匣,“比如,七弦琴比古筝难,技巧复杂的弦乐器基本是两根弦,三分损益律、五度相生律都比十二平均律复杂难学。”
“差不多。就好像电视上的新闻简讯,字越少,事情越复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