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真瞪他,“哪里透?明明是你自己色。”
晏启山骑着她,驰骋着说,“这才是色。”
卧室一夜疾风骤雨,今天就有些睡眠不足。傅真想早起,晏启山搂着她不放。
晏启山又亲又蹭,试图再来一次,傅真连忙提醒:“现在不行,我等下要出门了。”
晏启山语气幽怨:“你忍心让我肿着吗?”
傅真心一软,抱住他:“那你快点儿。”
乔的编织艺术展是小型展,展品都提前进场,布置成了日常起居空间,可供拍照,贵重的和售卖的,当天带过去现场摆摊。
她要带的东西都不重,已经挨个密封好装在行李箱里,晏启山胡来也不耽误时间。
晏启山其实是算准了傅真姨妈期,这段时间一直没措施,多努力应该能让她怀上。
傅真也知道晏启山想和她有个孩子,之前的障碍都解决了,所以每次事后都在腰后面塞枕头垫高。晏启山不懂,以为她累。
但今天结束后,傅真腻歪一会儿就起来了,“哥哥我出门了,晚饭不用等我。”
晏启山还真不习惯事后怀里空空如也,不舍地说:“不行,你回来再躺一会儿。”
傅真安慰他:“等晚上我就回来陪你了。”
晏启山闻言立刻起床,“哥哥陪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