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真触电般抱紧他,娇嗔满面:“好吧,哥哥是床上运动健将,都超棒超厉害!”
晏启山被逗笑:“你这话像夸奖吗?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损我是睡懒觉大王。”
傅真不干了,连连捶他:“和我这个有情人的在一起做快乐事,你居然敢笑场!”
晏启山双膝跪在沙发上,“宝贝我错了…”
傅真气咻咻地拿脚踩他,“你错在哪里?”
晏启山抓住她脚踝,“错在没有努力把宝贝儿伺候好,但没关系,我这就加油。”
然后,总统套房昂贵的奢侈品沙发,奏起了交响乐,一上午过去,差点就地散架。
事后,傅真忧心忡忡,“快看看上面还有没有痕迹,不然赔钱事小,丢人事大!”
晏启山满不在乎,“没事,这套不对外。”
傅真顿住身形,疑惑地抬起头,“不对外?你要长租?”
转念一想,北京又不是没地方住。
晏启山笑着摇摇头,“他们拉我入股,这一套留给我私用。这里离美术馆近,以后美术馆忙起来的话,我们可以住这边。”
傅真仔细一想,寒假期间,美术馆就有一个小型展览,到时候确实会小忙一波。
“我在乔的编织艺术展上遇到一个巴黎艺术家,我们对他的要约已经成功了。”
晏启山点点头:“寒假那个小型展览就是他的作品?团队已经在走审批流程了。”
“嗯,他把拉斐尔前派经典之作,用印象派的手法,搞怪再创作成了诡异怪诞的讽刺风格,看起来就像融化的冰淇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