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真见鬼一样瞪大眼睛,“你才二十吧?”
晏启玉点点头,“对啊,但是已经见了家长,收了订金。早就搬到一起同居了。”
晏启玉说她和伯循,好几次被家长撞到搂在一起做那事,家长还帮忙关门打掩护。
这么宽容家长,未必是开明。只有利益关系,才能让两家人都催小姑娘尽快怀孕。
晏启玉吃了饭走后,傅真心里沉甸甸的。
晏启山下班回家,带了一束粉色的嘉兰百合,笑问,“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?”
傅真望着烟花一样璀璨热烈、鲜活轻盈,美得野性而富有艺术气息的嘉兰,觉得这是一把被点燃的冬日花火,不由得眼前一亮,笑容拨云见日,“好漂亮的花啊。”
晏启山拆开路上买的披萨,“心情不好?”
傅真摇摇头,“启玉被催生,我很意外。”
晏启山摸摸她脑袋瓜子,笑说:“慕伯循追了她很久,好不容易得手,可不得发动全家绑定她,巴不得赶紧生一串小孩。”
傅真十分不理解,“可为什么你们家也帮着催?她才二十,着是不是联姻啊?”
在傅真的理解里,女孩子被联姻,意味着牺牲和悲催,更何况启玉现在是她朋友。
“算是吧,”晏启山揉揉她肩膀,安抚到,“但他俩两情相悦,联姻是锦上添花。”
傅真破涕为笑,“对哦,他俩门当户对。”
晏启山把傅真拉到怀里,先是亲了亲她额头,继而亲了亲脸颊,嘴角,最后抱紧她,一边抚摸着,一边如痴如醉地接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