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真几乎将他重点部位摸了个遍,“闻你身上有没有偷吃的腥气。”
晏启山失笑,撇唇挑眉反问:“那我有吗?”
“暂时没有,”傅真笑着勾住他脖子,“但还是得再观察观察你待会儿的表现。”
算算时间,已经三个月多了,根据医嘱,可以做了。
晏启山将傅真搂在臂弯里温柔地亲吻、抚摸,但动作非常急切激烈,完全不像之前那样克制。
傅真没想到他会直接进来,失神地搂着他,过电般颤栗,“哥哥,好撑啊,怎么比以前还撑?”
晏启山吻着她滚烫的脖颈和耳垂,喃喃低语到:“宝贝,你不知道,哥哥在香港时,想你想的睡不着,天天早上起来洗冷水澡……”
小别胜新婚,他们从白天做到深夜,晏启山才意犹未尽地尽数泄在里面。
傅真晕乎乎的听着男人低沉醇厚的闷哼,只觉得恨不得死在这幸福的时刻。
这世上最无法复刻的同款,是男人和吻痕。
事后,傅真明晃晃地晒了自己和晏启山的手在被子上十指交扣的特写,以及他锁脖子上狗啃一样的吻痕。
为了好好气一气学人精A小姐,她还写了一段耀武扬威的博文:老公太帅太有钱还体力太好的烦恼,注定只有我懂!别人模仿不了!
晏启山看见了,笑着揉揉她头毛,“你睡一会儿,等吃饭了我再叫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