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突然间脸色变得十分苍白,紧接着心脏一阵刺痛。
他伸手想摸索抽屉里的药,但怎么也够不到。
好在秘书及时推门而入,冲过来拉开抽屉,倒出药片喂他吃了下去。
这是追随晏启山多年的心腹下属,丧偶再娶都由他做的证婚人。
秘书见他这副模样,俯身悄悄问:“晏总,需要我送您去医院或者柏悦吗?”
晏启山沉默。但秘书懂他,这是不用的意思。
秘书不放心他,又问:“那我送您回家?夫人现在应该回到家里了。”
听到傅真已经回到家,晏启山缓过劲,抓着扶手自己站了起来,“回头就说我出差,这两天例行会议,先由你来主持。”
“好的,严重。”秘书点点头,替他拿起大衣和车钥匙。
从耀莱总部回雍城一号的路上,晏启山始终仰头靠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。
秘书通过汽车后视镜关切地看了看,平别威仪堂堂的晏总,这会儿脸色特别苍白,眼尾还有点红。显然是又气又伤心,被打击的不轻。
但他深爱着自己的夫人,再气再伤心也还是放心不下她,忍着病痛第一时间赶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