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斜吹, 雪子转瞬溶解。
潮湿的地面上,泛着银色水光,一圈圈潋滟的涟漪, 皱巴巴地倒映着他俩的身影。
天气刺骨阴冷。尽管傅真裹着挽袖立领紫貂,但晏启山依然怕她被冻着, 短短百米路程, 始终将她紧密地搂在怀里。
因为傅真现在如同惊弓之鸟,总觉得外人知道那件事肯定会戴有色眼镜看她,所以杭州这边另请了钟点工, 没请住家阿姨。
傅真喜欢烤火, 壁炉已经提前烧好了。
在柔软的丝绸沙发里坐定后, 她歉疚地说:“对不起, 我总是耽误你工作。”
晏启山捏捏她脸颊, “你我夫妻, 本就该相濡以沫, 以后不许再讲这种客套话。”
傅真侧身伸手轻轻揉他太阳穴,“这段时间, 你都累憔悴了。”
晏启山笑着安慰她,“快过年了,前阵子公司事情比较多。”
傅真窝进他怀里,“待会儿你躺着,我帮你好好按一按。”
“嗯。”晏启山搂着她,打开投影机用离开杭州时没看完的《千与千寻》当背景音。
不一会儿,私房菜馆送餐上门。
孕妇多眠,围着哔剥炉火吃过鲜美滋补的鲍鱼海参花胶羊肚菌汤,傅真就要补觉休息了,“哥哥,你慢慢吃,我躺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