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爷爷是自治区领导班子成员,长辈们曾经很看好她和三哥凑一对,门当户对,利益最大化。只可惜,她永远迟一步。
她愿赌服输,但那个小姑娘真的很衰,老给三哥带来霉运和流言,害他旧疾复发。
晏启山甘之如饴,但旁观者看不过眼。
“三哥,她和她家在您这里赚得盆钵皆满,”她忍不住出声提醒,“从开始到现在,她分明拿您当梯子,您该清醒些。”
为了劝他,永吉甚至用上了敬语。
晏启山无动于衷,出声打断,“真真不是那样的人。就算她是,我也依然爱她。”
永吉情绪低落了下来:“但你和她在一起未免太辛苦了。”
晏启山背对着永吉,语气感慨又心酸:“你不知道,她因为爱我,其实一直过得比我辛苦。她爱我才会无端遭灾遇祸。”
永吉谆谆告诫:“你们身份家世各方面差距都太大,非要在一起还有得磨难。与其将来痛苦,为什么不清醒点。”
迎着法喜寺的漫天飞雪,他答:“这一生盛筵华席,金枷玉锁,爱她是我难得清醒。”
永吉不再坚持,“我会替你们祈祷。”
辞别才仁永吉,晏启山在寺庙山门外,遇到一个封建迷信小摊子,算命测字风水,在茫茫飞雪中,很有几分“仙风道骨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