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一句,把傅真惹得哭了一夜,不论晏启山怎么赔罪,她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:“走开,我看你是真的想丢下我不管了。”
晏启山吓得抱着她连连讨饶:“你别哭啊,哥哥错了,哥哥不该随便开玩笑。你放心,哥哥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。”
傅真毕竟是学霸,怎么可能一孕傻三年。
她哭了一阵子,反而冷静了下来,心里细细回想后,泪眼朦胧地瞪他:“哥哥,你骗我!我觉得你没有开玩笑,你那些话是在给我打预防针,你老实交代,你是外遇了想离婚,还是嫌弃我了想离婚。”
总之,她大清早的,一口一个“想离婚”,听得晏启山心里直打寒颤,“姑奶奶,你能别说这个词了吗?哥哥听着头皮发麻腿发抖。”
傅真又怕又气,只想找他吵架:“现在你也体会到这种感受了?那你隔三差五‘你不在了’、“你要一个人”的时候,怎么不考虑一下我也会头皮发麻腿发抖。”
晏启山告饶不成,敞着胸膛露出胸肌□□她,“哥哥再也不说了,天色还早,快过来我们接着睡觉。”
傅真眼眶红扑扑的、含着泪,气冲冲地白他一眼:“不要!我现在只想和你吵架!”
她这话又幼稚又好笑又惹惹心疼,晏启山抿嘴压了一下笑意,举白旗投降:“好好好,那你告诉哥哥,你想怎么吵?”
傅真这会儿犟脾气上头,专门唱反调,“我饿了,等吃饱了再和你吵。”
晏启山一面慵懒矜贵地宽衣解带换家居服,一面嘴里没个正形,油腔滑调学清宫戏逗她开心:“得嘞,格格您先安寝,小的立刻下楼去买早餐伺候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