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的,”晏启山拥抱着她,痴迷地喃喃低语、温柔诱哄,“哥哥不进去好不好?”
傅真相信了,结果差点戳醒小朋友。
事后,晏启山意犹未尽,再次将她搂在怀里,肆无忌惮地抚摸。
“哥哥,”傅真惊魂未定,连忙推了推他,“刚才小朋友忽然踢了我一脚,我觉得,要不我们还是收敛点吧?”
“好。”晏启山嘴里答应,实际上又投入地来了一次,“宝贝乖,让哥哥好好爱你。”
事后,傅真累瘫,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。
幽怨地骂了句“你这混蛋”后,终究不舍得再骂,只好背对着他,暗暗气自己定力太差,每次都被颠簸得昏头转向,只会哭唧唧地撒娇求饶。
“嗯哥哥坏,”晏启神清气爽,凑过去亲了亲她,眉眼里全是怡然自得的笑意,“你再躺一会儿,哥哥下楼买早餐去。”
等他买完早餐回来后,傅真懒洋洋地端着高脚杯,坐在客厅里喝兑了热牛奶的百利甜。
晏启山走进一看,还有下酒菜——上海花园饭店的朗姆提子白脱饼干和鲜肉酥饼。
傅真扭头冲他嫣然一笑,“回来了?快过来陪我喝酒。”
晏启山从善如流,坐到她身边,端起另一杯浅咖色奶油酒。
因为傅真放了甘露咖啡力娇酒以及昂贵的香草荚,轻啜一口,满嘴丝滑,香气特别馥郁芬芳。
“很好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