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叔贴心地说:“季先生是清醒着的,晏启山我让他们用了全麻,还没醒。”
傅真没法子,只好问:“季先生住在哪个病房。”
林叔宽慰到:“不着急,傅小姐不妨先休息下,打完点滴后,芳草会带你过去的。”
其实吊瓶中的葡萄糖只剩下一点点了,不到十分钟就护士就主动过来拔针,还特意嘱咐她,“您好好休息,再观察几天胎儿没事的话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谢过护士小姐后,傅真想着早点过去看一眼季庭宗,然后赶紧去陪三哥。于是主动让越南陪护梅芳草带自己去找季庭宗。
走到他病房门前,傅真感觉心里一阵窒息。
但她觉得这件事是自己惹出来,要不然三哥哪里用得着冒这样的风险。
左右三哥也住在这家医院,实在不行就逃,季庭宗受了重伤,肯定追不上来。
她要是不去,万一季庭宗发疯自杀式袭击,真的闹上国际新闻,那三哥和她的前程就都毁了。
……一遍遍做了各种心理建设和自我鼓励后,傅真心一横,咬牙推开病房门。
病房里一屋子下属,季庭宗脸色惨白地斜倚着床头“咔哒咔哒”玩打火机,似乎知道她会过来一样,专门在等她。
门刚一被推开,他手一顿,立刻换上笑脸,同时飞速把打火机藏到被子里,示意下属都先出去。
七八个男男女女鱼贯退出,跟她擦肩而过。傅真始终紧张地呆立门外不敢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