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真白他一眼,笑着抱住他的腰,“好好一句话,被你说得像十八禁。幸亏越南不是人人都听得懂汉语。”
晏启山嗯哼一笑:“夫妻俩,说十九禁二十禁都是天经地义的。”
“……”傅真拧了一下他,“哥哥,你快睡吧,别吵着小朋友,不然她又对我拳打脚踢。”
晏启山一边抚摸她腹部,一边开玩笑说:“她再踢你,等她出来后,哥哥替你揍哭她。”
傅真翻身,一边把浮肿小腿搁在晏启山小腿上减轻压力,一边含糊地笑到:“好的,我已经录音了,等她长大后,我就播放给她听——你还没出生时,你爸就计划着要揍哭你。”
晏启山哈哈大笑,“然后你们母女俩联合起来揍哭我这糟老头子。”
其实晏启山只是开个玩笑阴郁的活跃气氛,但傅真听了后却板着脸不干了——
“才不会!哥哥永远是光风霁月大帅哥!
永远不会是糟老头子!
哪怕老了,牙齿掉光了,脸上长皱纹了,也永远是我的最爱!
而且在我心目中,孩子永远没有哥哥重要。”
听完傅真一连串的“永远”,晏启山本能地自嘲:世上哪有永远,真正只是因为年纪小,所以目前还保留着成人社会里弥足珍贵的孩子气。
冷静下来后,他又觉得自己不该那样想。
若不是因为爱他,真真完全可以捞钱走人。这样,她后来所遭受的那些苦难和不幸,其实根本不可能一再发生。
晏启山本想等傅真睡熟后,再去补西贡河畔打偏的那一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