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真眼睛一亮,“是不是叫Nostra Santissima?这是个国内几乎没人知道的品牌,很难买。”
晏启山被富足滋养出了懒散的姿态:“没关系,纽约什么都能买到。想买什么都可以。”
在他看来,纽约是座缺乏蓬勃火力的城市,出了上东区,到处是游魂攒动的压迫感。
但这里聚集了全世界最多的艺术文化人才,有着世界上最多样的餐馆商业。只要钱到位,尽量呆在有钱人呆的地方,不坐地铁,远离贫民街区,不接触疯子瘾君子,纽约的好玩的东西跟其他城市比真的一骑绝尘,日常出门去就很好玩,可以365天不重复地玩。
在北京时,总紧绷着精神,有时候真的很压抑。可是在纽约他完全没有任何顾虑,每天都非常轻松、自由、放纵,根本不会抑郁。
毫无疑问,对他来说,并不长住的纽约远比赖以扎根的北京更有归属感。
这一次带着傅真和未出生的小朋友过来,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出去玩,但是每个礼拜打卡餐厅,和朋友聚聚打打德州,不还是舒服得很。
等天气不那么冷,他们可以遛弯去探店拍照爬山看Con和各种电影艺术展。
而且,作为资源极其丰富的城市,纽约有更广阔的视野,无限包容无限可能。
在这里,真真可以敞开了穿她喜欢的各种高定,各种性感低胸大露背,不用担心overdressed被评头论足、指指点点。
同时,更丰富的资源,也意味着更好的事业前景……
晏启山自嘲地笑了一下,其实,他宁愿傅真做只的金丝雀,吃喝玩乐,不离开他视线。
窗外的金碧辉煌、珠光宝气夜景,流淌着纸醉金迷的金粉味儿。
晏启山慵懒散漫地举杯呷酒,淡漠的灰色眼眸中倒映着整个绚烂的世界,整个人看起来既忧愁又闲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