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真藤蔓般缠绕、攀援着心爱的男人, 虽然闭着眼睛,却是彻夜未眠。晏启山犹如一尊俊美的雕塑,怀里依偎着洁白的爱情和盛大的孤独。
他们紧密地紧贴在一起,可彼此感觉隔着一个遥远的、提心吊胆的黎明。
凌晨时,天还是蒙蒙地亮了。
晏启山突然从背后搂住她,衣物窸窸窣窣地坠落在光影摇晃的木地板上。
傅真听着耳畔急切的呼吸,拽紧男人胡乱团在枕边的灰色真丝睡袍,犹如一片潮湿的海,在静默中波涛汹涌,发不出声音。
晏启山也没有说话,甚至没有吻她,只是重复着、重复着,仿佛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。
哥哥以前从来不这样的。
傅真心里非常茫然、惶恐,甚至懊悔:肯定是出了什么事,都怪她没有及时发现。
浓情滚烫,爱意翻滚。
晏启山久久无法平息,直到晌午才平复过来,搂着傅真低声说:“对不起,哥哥没管住自己。”
傅真转身同他脸贴脸,“没事的哥哥,我们是夫妻,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。”
她散发出玫瑰花一样浓郁可爱的香味,这团香味变成一团粉红的云飘到他心里。
晏启山抚摸着她,“午饭想吃什么?哥哥现在去做。”
傅真不想累着他,也不想离开他,就点了快餐,“奶油煎饼,肉酱意面,牛尾汤。叫餐厅送过来吧,你陪我睡一会儿。”
但晏启山点了餐后,还是出去炖了补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