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太想念,她一个人点了三份,特意多要了酱汁。临走时又带走两份。
深夜回到程公馆后也没有留宿,只是把晏启山晾在铁丝笼里的火腿带走。
因为有杭州耀莱车队队长帮忙上门照看,火腿在恒温恒湿的环境里,已经晾得很好了。
她想,北京气候干燥,可以挂在四合院里继续风干,等三哥空闲下来,再割一部分炖腌冬笋吃。
然而真正回到三里屯时,傅真却被拦在颐和公馆门外,“傅小姐,您只能住雍城一号。”
傅真并不觉得意外,只是问:“三哥呢?”
那人硬邦邦地说:“您还是好好养胎吧。无关的事别打听。没好处。”
傅真终于动了气,“我提醒你谨言慎行。他是我的丈夫。”
她模仿着晏启山的神态,平静而有力地和那人对峙,“颐和公馆是我和他共同的家。”
停泊在旁边的车里,出来个上了年纪的时髦女郎,“我们家情况特殊。”
傅真认得她,是杭州时就见过的“雪华姐”。大家族亲情可真凉薄。她抿唇微微一笑,“那又怎样?如今这里是我名下的物业。”
晏启山早有预感会有这么一天,因此领证后手脚极快,飞速找团队办理手续,把自己名下绝大多数不动产陆续转到傅真名下。
当时傅真自己完全没留意,以为晏启山做生意需要,全程心不在焉问都没问一下,他让签字就签字,他让跟着一起去公证就一起去公证。
直到前几天……
多位代理律师从各国飞到纽约,组队找到在医院楼下散步的她,汇报说:“傅小姐,大部分手续都办了下来,请您签字确认……”
她翻看了几摞厚厚的文件,才发现自己居然“天降横财壹佰亿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