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真含泪苦笑了下,晏启山这是在逼着她独善其身。
但她实在太想和他待在一起,心里还是忍不住开始钻牛角尖:他俩中间终究多了个季庭宗。
年初新春旅行,结束西贡行程飞到多伦多后,哥哥曾因为妒忌,发疯地把她摁在淋浴头下逼问“他大我大”。抵达纽约后,又在落地窗前醋意满满地强调“我才是你的男人”。
傅真愤恨地想,都是季庭宗的错。
要不是因为季庭宗一再纠缠,哥哥怎么会变得不自信,还在大难临头之际,因为害怕她不够爱他,就问都不敢问,直接选择独自面对。
可她作为妻子,说好了要和他风雨同舟的啊。
想到这,傅真忽然站起来往衣帽间走,“我自己去,你不用跟过来。”
琳达应了声,很替晏启山感到难过。反正巨额资产已经到手,再爱又如何,冷静下来还是会选择叫律师办离婚的。
谁知道傅真很快重新出来,手里并没有手机,而是抱着晏启山那件孔雀蓝丝绒大衣。
“我们去纽约吧。我要等他来接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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抵达纽约后,每天大部分精力都用来胎教、做毕设,写论文。
因为小朋友月份已经很大了,三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,出于种种考虑,傅真不得已暂时取消留学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