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手那次也是。
可是最后,他们真的分手了。
宴之峋抿了口免费的柠檬水,掺水过多,一点柠檬味都没尝出来,却莫名辣喉咙。
他转移话题道:“你找我来是为了吃这顿乱七八糟的饭,还是为了戳我痛处?”
周程修摇头说都不是,“为了跟你分享我的痛处,让你开心一下。”
宴之峋眼皮抖了下,表现出微不足道的兴致。
周程修说:“我和唐瑛分手了。”
这话听着相当耳熟,宴之峋大致计算了下,“第七次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和唐瑛分了七次,还没断干净,也是厉害。”
“有七次了?”周程修自己没什么印象,“我怎么感觉才说了两回,第一回 好像在大三?”
“第一次确实在大三。”
宴之峋记得很清楚,大三上学期的某天晚上,周程修打电话来控诉唐瑛把自己的心踩在脚底反复糟蹋,还扬言绝不可能和她复合,结果隔天就告诉了他复合的消息,附赠一句:“你和言笑可要好好的,千万别作,有什么事说开就好了。”
那会宴之峋和言笑处于蜜里调油时期,周程修好心好意的提醒对他而言,是再刺耳不过的诅咒和警告,当下他就表现出强烈的不满:“滚,他妈别咒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