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挺好的,就是没那么好。”
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形容更为贴切。
“……”
宴之峋脸更僵了,“你还是别说话的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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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一早上,宴之峋和往常一样将言出送到高家,不寻常的是他起伏不定的心跳节奏,尤其在对上言出的笑脸,心脏仿佛要飞出喉咙了。
他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午休时,宴之峋收到言笑发来的消息:【言出这几年的成长我都做成视频合集了,发给你,你可以找个时间看看。】
宴之峋用僵直发麻的手指敲下:【好。】
下班回去路上,宴之峋顺便去高家把言出接走了。
言出抓紧他的手问:“狗蛋,你是不是不高兴呀?”
宴之峋一顿,说没有这回事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笑?是生下来就不喜欢笑吗?”
“……”
就这一句话,让宴之峋感觉自己回到了当初被他一次次戏耍、堵到哑口无言的时候,紧张、忐忑一瞬间消散大半,甚至有余力用来自我调侃,“是的,我从小面瘫。”
言出听不懂“面瘫”是什么意思,以为是什么大病,小脸一白,双手紧紧抱住他,“出出不要狗蛋死,出出要和一直和狗蛋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