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宴之峋回:【随便问问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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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一月中旬,不光言文秀忙,医院也忙,加上最近有人离职,人力资源更加不充足,从来不值班的宴之峋一周也被安排上一次夜班,第二天只休息了一上午,下午又被叫到医院,给一肠阻塞患者做紧急手术。
再次见到言笑,是在三天后。
穿得乌漆麻黑,站在灯光下,黑白的底色又沉又冷。
气势却没那么逼人,蓬头垢面,眼球充血严重,目光有些涣散,姿态浑浑噩噩,仿佛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,看着像熬了三天的夜。
她呼出的气息迟缓又沉重,宴之峋动作比大脑快了一步,习惯性地往她额头上一探。
两个人齐齐一愣,言笑抬眸问他干什么,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和惝恍。
“看你脸色太差。”他收回手。
她拖着调哦了声,“可能被你气的。”
谁气谁?他刚才说什么了?
她还真是张嘴就来。
言笑端正嬉皮笑脸的态度,“所以呢宴医生,你探出什么来了?我发烧了?”
“正常体温。”
他绕过她准备离开,却被她叫住,“你还是探探自己的吧……那脸色可不见得比我好看。”
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清楚,宴之峋笃定:“我没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