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徐承,也不算新。
宴之峋微抬眉梢,“对付我?”
言笑嗯了声,“徐承今天晚上可是什么都没说——关于我俩,还有言出的事。”
明明那么好的机会。
言笑看他,“以你对徐承的了解,一旦你被他抓到把柄,他会什么都不说、什么都不做就放过你?”
这事根本就不用细想,宴之峋斩钉截铁道:“不会。”
今晚不说,只可能是他还没想好重创他、或是将事情闹到一发不可收拾地步的好点子。
宴之峋眉宇间重新凝聚上化不开的烦躁,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带言出离开这里?”
“等我新书修改稿全都过了。”言笑算了下时间,“应该就是这两周的事情了。”
他极轻地嗯了声,低下头,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。
言笑问:“你该不会打算这辈子都在桐楼不走了?”
“不会。”
她又看了他一眼,没再接话,继续往前走,走出几米,意识到不对劲,这男人在他应完那两个字后就没动过。
“你不走?”
“累了。”宴之峋坐到环形广场的台阶上,一副雷打不动的姿态。
她这种经常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都没喊累,他倒先喊上了,莫名其妙的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