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出安全距离后,他才松开手,也不算完全松开,因为他转移了目标,攻城略地一般,抬起她下巴,撬开她牙关。
不同于只贴着嘴唇浅尝辄止的吻,他这次吻得很色|情,言笑的肌肤霎时间变得紧绷,然后从头皮到脚底,开始一寸寸地发麻,险些要麻痹掉她的意识。
她在外套消失的转瞬喊停,“等会,你洗澡了没?”
“回来前在淮县医院洗过了。”他嗓音哑得过分。
她也刚洗没多久,“那没事了,你继续吧。”
也多亏他今天的情|欲旺盛,不然被她接二连三地打断,早就歇成了皮球。
论性缩力,没什么比她这张嘴更扫兴的了。
宴之峋心有不满,但又不敢在这节骨眼上表现出分毫,于是他让她闭上眼睛。
言笑不肯照做,他就找到一条丝带蒙住了她的眼睛。
……
言笑长吁短叹两声,拿手肘撞他手臂,“你有烟吗?”
宴之峋没动,“我记得你说过你不抽烟。”
“是不抽,我就想凹个事后烟的造型,毕竟白日宣|淫了。”
宴之峋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不必要的仪式感你倒挺强调。”
言笑突然改口,“算了,你不用拿了。”
两个人安静了一阵,宴之峋说:“言笑,我们谈谈。”
嗯?
“你确定现在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