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言笑暂时性遗忘的疼意卷土重来,她眼神恶狠狠的, “我看你是色令智昏了,不是说要给我找护士的?亲嘴亲上瘾了吗?”
“……你先挑起的。”他底气不足, “一时没忍住,也不能怪我。”
“我先挑起,那不是有原因的?谁让你该开窍的时候顶着一个木鱼脑袋?”
她脸色越来越白。
宴之峋没再回呛,也没再耽误,迅速找来护士给她加了剂止痛药,等她面色缓和,扭扭捏捏地说:“你现在脑子清醒了吗?刚才的行为确定我能当真?”
言笑气笑了,“别当真了,我看你这辈子都别当真,你就这样去和尚庙孤独终老吧。”
他飞快往下接,“你这么爱说反话,看来是能当真了。”
“……”
言笑没理他了。
宴之峋开始唱起独角戏,“说不高兴当然是假的,但说实话,我也不是完全高兴。”
等了一阵,没等来她的回复,他不满地问:“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?”
言笑无语了,明明自己才是病号,怎么还得充当安抚眼前这个矫情包的角色?
她用哄小孩的语气,满足了他,“为什么?”
“我怕你是因为这场手术才会同意复合的。”
言笑先是一愣,反应过来后劈头盖脸一顿痛骂,“你什么恋爱观?再说了,我要真想以身相许,许的也不是你吧,你又不是我的主刀医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