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上皇允了。”
“她以王妃之身和离, 拿了一纸盖了玉玺的和离书,一生坦荡。”
“唯一让她想不到的是,她出了王府,就诊出了身孕。”
“她用尽毕生所学, 让那毒素没有危及到我。”
“我其实不太明白, 她为什么要生下我?她已经看透一切, 本应该无牵无挂的离开。”
“这是我最百思不得其解的。”
“生了已然生了,她为此提前一年去了——她瞒了太上皇, 她其实可以活两年。”
“然后,我表哥抱着我讨羊奶——应该是偷,有时候也抢——直到遇到了夫子。”
“应该不是遇到吧?”
“大夫, 老刘头,无二,甚至暮鼓晨钟——令字辈不算。他们这里头有那位圣上的手笔。”
“前面那几位, 恰好出现在我的身边,自然不是巧合。没有人说, 但我想明白了,应该是我的母亲。”
“一开始只是托孤吧?他们或许是承过我母亲的情——后来——他们可能想——”
“他们敢这么想,一来是,我可能还算一个可造之材,另一个就是那位的内疚之心。”
“但你看,帝王心,深不可测。真是一场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