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…他至少给我生个大侄子再…呜呜…我不敢了…”
黛玉狠狠瞪了她一眼,然后刚松开手——
“生个大侄女也行!我带她骑马射箭杀人放火——”
“疼!疼!耳朵!受过伤!疼!”林铎又嗷嗷了起来。
“受过伤?”黛玉松了手,很是担心。
左看右看,没有疤。
“对啊,被蚊子咬过…”林铎真诚的道。
黛玉都不想生气了,摆摆手:“滚吧。”
“不,阿姊,我忽的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!”
黛玉放下书,狐疑:“你最好给我说句人话!”
“真的很重要!就是——你们的孩子管我叫舅舅还是叔父?”
黛玉再忍不了了:“想知道?来,靠近些。”
林铎不敢:“我不问了。”
“也不是很想知道。”
“那怎么行呢?人不能有心事,也不能怀揣疑问,不然怎么入睡?你睡不好,我可就要担心的。”黛玉冷笑。
“阿姊,我好像错了…”
“好像?”黛玉重复。
“这个词可是说明很多问题,说明你的迟疑,还有困惑,我长你两岁,为你解惑也是应该。”她仍旧招手让他过来一点。
林铎忙起身,“不是好像,是我错了。”
“错了?”
“错了,实心实意。”
“错在何处?”
“错在说话无遮无拦…”
“只有这个?可见还是未知,不如我教你?”
“不,不用,错在不该故意打趣阿姊跟表哥,是为不敬,明知故犯是最大的罪过。”
“哦。听着好了些,但我觉得是不是还有更好的说辞…”
“别啊阿姊,我不善言辞…”
“不善言辞?方才不是说的很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