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有了功名了你知道吗?不能再想着以前的营生了!”
“嘿嘿,爷,您又知道了啊…我这营生,是祖传的,祖祖辈辈…我这也算深受其害啊…”
“而且,咱们夫子,肯定没有这么好的板——”
姜茶祖传是盗墓的,他此刻,就是想盗了人家的棺材,换给夫子。
萧逸气笑了,不知道该骂他胆大包天,还是说他孝心可嘉。
“夫子都快剩白骨了,换了板,也无济于事。何苦折腾他呢。而且这个女人睡过了,你也不怕夫子觉得晦气,再跳起来骂你。”
姜茶想了想:“也是,这个女的不好,她爬灰!”
“听说她就是因为这个流言蜚语,自杀了!你说她这不是还挺要脸,偏偏还得做这样的事!还有,她也不只扒灰,她还养小叔子!哎呦来!她还挺忙的!”
萧逸写不下去了,索性放下了笔:“你也说,她何苦呢!”
“怕是身不由己罢了。”
姜茶眨巴着眼,想了想,一拍大腿:“懂了!宁国公府不是人啊!这不是逼良为娼嘛!我就说嘛!一个无明小官家的养女,好端端的能踩了狗屎进国公府?还是当正室!侧室就顶天了!”
“这人得多美啊?让他家这么下本!豁出去一个宗妇的位置!”
萧逸冷笑:“也可能是寻常好人家的姑娘,不肯嫁进去呢。这个秦可卿,身份上的确奇怪,可以打听一二。”
“好,我回头就去柳树胡同问问。”
柳树胡同,青楼聚集的地方,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。
“还有银子?”
萧逸抽出两张银票递给他。
姜茶嘿嘿笑着接过:“那茶,爷也给我点呗。我没回去,都不敢喝她们的东西,咱们茶好,她们就是倒也不起疑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