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雀恭弥了然:“所以确实卧底了。”
猫屋敷悠里默默扒饭,不敢吱声。
扒着扒着,她意识到不对, 警惕起来:“哥哥,你问这个做什么?不会是想揍景光一顿吧?”
黑发男人瞥了她一眼: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之前明明说不会让她伤心, 这才过了多久就出尔反尔,揍一顿都是轻的。
云雀恭弥的气场冷凝下来。
猫屋敷悠里张了张嘴, 知道自家老哥有点逆反,干脆咽下了想说的话, 诚恳道:“你说的对,留口气就行。”
反正纲吉从小被揍到大, 现在也好好的,应该没事……吧?
(远在意大利的沢田纲吉打了个喷嚏。)
云雀恭弥哼笑一声,心情明显变好了。
***
也不知道从哪天起,东京的炸弹多了起来。
照例去作者家取稿子,结果被抓住一起画稿到天黑,等她好不容易下班回家的时候,发现楼道里有了不同寻常的动静。
于是她报案了。
出警的还正好是她的熟人。
等萩原研二把炸弹拆完,猫屋敷悠里夜宵已经吃完了。
看着大冬天被防爆服闷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萩原研二,猫屋敷悠里同情道:“真是辛苦了。”
然后来了一次久违的聚餐。
“老板!上酒!”猫屋敷悠里豪迈地一拍桌,“放心,今天我请客!随便喝!”
萩原研二笑道:“怎么可以让你一个女孩子请客,就让今晚什么都没干的小阵平买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