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跟霍承渊认识时间更久,关系更亲近,他也不可能胡说。
“承渊……”盛铭艰难开口,“我相信你,但这么大的事,你就算没有证据,至少也该告诉我们,消息是从哪里来的吧?”
“有一个东西,我本来很犹豫,不知道要不要给你们看。”霍承渊拿出一份亲子鉴定报告,放在桌上,“事情到了这一步,也只能给你们看了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袁令年心虚,第一个抓过去看,看完很疑惑,“亲子鉴定,谁的?”
“看来你不知道,那多半是被人利用的了……”霍承渊叹了口气,“这是你和盛伯伯的亲子鉴定报告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房间内剩下三个人齐刷刷看过来。
袁令年是最崩溃的一个:“这不可能!”
霍承渊起身:“要是不相信,你们可以再去做一次。剩下的事情,你们一家人解决吧,我就告辞了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盛清脸色煞白,身体不住颤抖,看起来马上就要晕过去,声音飘忽地问,“你去哪儿?”
这事是霍承渊提出来的,她下意识就觉得,他只要不走,似乎事情就还有转机。
“我去负荆请罪。”霍承渊走得非常坚决。
做这么多是因为他和盛家姐弟的交情,但更多的内情,不是他一个外人该插手的。
*
简知鸢做了个混乱而冗长的梦,醒来不记得具体内容,只记得好像她好像揍了霍承渊一顿,直接将人揍成了肉饼。
“看来应该是个美梦。”简知鸢哼着小曲去洗漱。
出来的时候隐约听到敲门声,但声音很轻,敲了两下又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