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边查点东西。”霍承渊顿了顿,说得更清楚,“跟袁令年有关的,他妈妈老家就在这个市下面一个小镇。”
求婚的事黄了后,外界都在传袁令年和盛清闹矛盾分手。
简知鸢却从财经新闻注意到,江盛集团最近动作频繁,可能要变天了。
她不想掺和进这些事情里,赶紧转移话题:“那你怎么知道我在火车站?”
“你经纪人说的。”霍承渊道。
简知鸢正系安全带,闻言一愣:“赵哥?他找你有事?”
“嗯。”霍承渊看向车窗外,“我经纪人托他办一点事。”
简知鸢总觉得有点怪,但也没多想:“你现在要去哪里?”
“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。”霍承渊说,“你要去别的地方吗?”
简知鸢说:“不,我当然是直接去长岭村。”
司机打开导航,导航提示要三个多小时。
“还是有点远。”简知鸢怕没人说话气氛尴尬,自己又是蹭车的,便主动找话题,“下次我还是不坐动车了,麻烦。”
“主要动车没有直达,有点绕。”霍承渊说,“不过如果不忙的话,就当旅游也可以,这条线的风景不错。而且,非节假日,小城市不堵车,出了城就更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司机猛地踩下刹车。
即便他们都系着安全带,这一下也被惯性带得狠狠往前甩。
“对不起。”司机急忙道歉,“前面的车突然发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