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你画些别的吧,保证不比前头那副差。”
听到粱聿话语,徐娘面上露出欣喜之色,但随后又想到什么,皱皱眉道:“后头那贵客虽没见过那副画,但也知道是一个和尚和两个女蛇妖。”
画别的,他定然会以为自己糊弄他的。
“没事。”粱聿笑笑,“还是他们仨。”不过是同个系列的不同图罢了。
他从怀里掏出一根岔峰的毛笔,挪开桌上的茶点,铺了张纸上去,刷刷几笔画出了草稿。
“你看这样成吗?”
徐娘凑过来。
才看了一眼,便激动地说不出话来,她双目微红,依然想象到这幅画成品画出之后会是如何惊艳的模样。
胸腔中难掩激动之情,徐娘自己都不知自己到底为何只为了区区一副画就成了这般模样,明明从前她也不是那爱画之人,宜春楼里挂些画也不过是为了迎合客人风雅的喜好罢了。
可偏偏自打小画师这画画出来之后,她每每爱不释手,瞧着那画中人,还能想象许多画中人物的爱恨情仇。
请客人观赏画时,她每次都不厌其烦地与人说那白蛇传的故事。
恨不得教所有人都知道,这画中和尚名叫法海,他膝上的那个叫青蛇,附在他耳边说话的那个是青蛇的姐姐白蛇。
想与人说,那青蛇瞧着便与法海和尚是一对,有一腿,没瞧着那法海和尚虽然紧逼双眼,但青蛇触碰他的时候,他连肌肉都是紧绷着的!
徐娘从画里看出的东西还有许多,都收集起来的话,估计都能单成一册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