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他前世也是学过马术的人,夫子才教没多长时间,他就掌握了要领,夫子看他学的不错,就只让下边的养马的师傅多看顾着这几个菜学骑马的学生一些,他自己去教其他的学生了。
而梁聿趁着没人看管,催着□□小马,嘚嘚跑到了马场与校场的边界,他在这边能瞧见二郎和三郎。
不瞧不打紧,这一瞧梁聿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。
未走进前,他远远瞧着,只有二郎和三郎两人一处待着。
这也没有什么问题,毕竟两个弟弟是亲兄弟,比旁的同窗学子关系更加亲近一些也是正常的。
可等梁聿走进之后,就能听到甲舍那些学子的声音了。
不是二郎三郎不愿意融入集体,而是甲舍的这些学子在排挤他的兄弟。
“贫家子就是贫家子,你看他那拉弓的姿势,不知走了什么大运,进了我们书院,恐怕这辈子能拿的都只有柴刀吧!”
“真没用,连一把三斗弓都拉不动!”
“听说他那个丙舍的兄长拉动了一石弓,真的假的?”
“我看就是以讹传讹罢了!”
“那个梁思安是他们二人的兄弟?真的假的?梁思安和荣焉照、荣曦光他们交好的很吧!也没见到那帮人和这两人来往过……”
“我看那梁思安的家世还不错,能拉弓,他那头驴子听说也是千金买来的。”
“那这两个?”
“估计是妾生子吧?不然怎么梁思安还有个小厮,这两个平时连个研磨的人都没有,我听说梁思珪连衣裳都是自己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