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母道了一句:这家中女子素有贤名,她想来也不错。
后又有小弟屋里的上好银丝碳被换成劣等的炭火,虽然后来大伯娘说已经处置了小弟屋里偷东西的下人,小弟身边伺候的仆人也换了一波,可九郎还是担心,护眼珠子一般护着雀奴,就怕有不长眼的欺负小主子年幼不懂事。
但没有多久时间,扬州就来了一封信,然后她就连着几个仆人被打包上了去扬州的船,她再闹都没有办法。
九郎心生怨怼,认定他爹就是要续娶新娘,嫌他碍事了,才把他扔到扬州外祖母家。
至于为什么留下小弟,大约就是觉得小弟年幼,可以和后母“和睦相处”,未来时间长了,就当后母是亲母了罢……
那段时间,九郎脑子里都是些胡思乱想,旁边又有个不安好心的奶嬷嬷在一旁挑拨离间,各种撺掇。
有时候锁在屋子里闹的也不是九郎自己。
九郎不过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不想搭理人,特别是一看就知道不欢迎他来荣府的舅父一家。
荣府大房,荣大老爷,九郎的外祖父,也就是当朝左仆射的亲大哥,英年早逝,同正房夫人只生了一个女儿,就是九郎的母亲。
而大房如今唯一的男丁,就只有他的庶子荣牧。
九郎这个新来的“客人”闹,没多久这个府上原来的“主人”也开始闹。